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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底下人说了。rdquo;柳氏点了点头，说完见老祖宗还是盯着她，她不得不接了一句，说是郁晔和周姨娘有些hellip;hellip;rdquo;

    老祖宗面不改色，道：那依你看呢？rdquo;

    柳氏面露难色，犹豫着道：这事儿，媳妇哪里好胡说八道的。rdquo;

    红笺死了，除了郁晔，你该是最清楚的那一个了。怎么会是胡说八道呢。rdquo;老祖宗笑了。

    柳氏的双眸倏然睁大，她听见了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，她本以为自己会跳起来，可事实上，她一动未动，她惊得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老祖宗没有忽略柳氏神色里的不自然，她道：虽然你做了很多。可你却想藏起来。只是柳氏，只有你了，只有你才会这么做。为了柳思璐。不是吗？rdquo;

    涂了胭脂的唇紧紧抿住了，嫣红在不知不觉间蹭开了一些，仿若是唇角溢出来的一丝鲜血。

    柳思璐这个名字让柳氏的眼睛瞬间通红，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。深吸了一口气，良久才慢慢吐出：是啊。为了我姐姐，为了我惨死的姐姐。七姐姐她冰雪聪颖，她其实才是我们姐妹之中最最出色的那一个，她根本不该hellip;hellip;根本不该死得那么早！rdquo;

    柳氏的眼中泪水晶莹。似是回忆起了柳思璐的音容，她的声音喑哑了：恶有恶报，老祖宗信佛。难道不懂因果吗？rdquo;

    涂氏清楚，老祖宗的最终目的是牵制住柳氏。千万不能让柳氏顺风顺水地折腾常家，也不能让她破罐子破摔，鱼死网破，她握住了柳氏的手，劝解道：六弟妹，若说因果，你姐姐她就没有种下那个因吗？rdquo;

    柳氏含泪摇了摇头：若是她亲手种下的因，我无话可说，可当年旧事hellip;hellip;rdquo;柳氏直视着老祖宗，嗤笑道，二嫂他们不明白，老祖宗总是明白的吧。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沦落到做妾的！rdquo;

    老祖宗叹了一口气，看来，柳氏比她以为的知道得更多。

    你怎么知道的？rdquo;老祖宗问道。

    我被瞒了十几年。rdquo;柳氏说完这一句，突然就笑了。

    从她知道往事的那一刻开始，柳氏无时无刻在想，若在老祖宗面前，把当年的往事一样样说出来，她一定会有一种满足感。

    她想要隐藏自己，却也在等能摊牌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现在，即便对方没有证据，她也敢说出来。柳氏知道，贤妃得宠一日，老祖宗就一日拿她无可奈何。若她在常府里不明不白地死了，贤妃会替她让常府偿命。

    他们该偿命的，偿柳思璐的命。

    在柳氏的记忆里，柳思